• 父亲的打麦场

    平原的乡下麦收时令,就是一场盛大的节日。男女老少脚步都变得匆匆,他们奔波在村庄和麦田之间,肩扛手提,还有牛车拉运各种农具,包括停歇了整整一年的石碾,也被紧急唤醒。迎接麦收,各家各户最先要打一片麦场出来

  • 烙饼里的爱与温柔

    在这个春天,我按要求尽量少出门,买不了馒头,就只能烙饼。开始我不得窍门,烙的是死面饼,后来竟然无师自通地烙出了金黄色的发面饼。这一定是缘于姥姥的熏陶。10岁那年的暑假,我在姥姥家,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开饭。

  • 母亲没有“朋友圈”

    儿时,我特羡慕玩伴们,他们的母亲,个个能说会道,善于交际,方圆四周,都有着极好的人缘,家中也因此常来客人,每每必杀鸡割肉,桌上好菜鲜汤不断,而我们家则日日素菜上桌。与她们相比,我的母亲,不善言辞,更不

  • 经典微小说:《红包》

    每到大年三十,我和爱人只要是不回双方父母家过年,我都会给老家乡下母亲打个问候电话,给异地城里的丈母娘发个大红包。可今年却在发红包环节上出了差错。  直到红包里的钱返回到我的卡里时,我才发现我把发给丈母

  • 决定你人生上限的,是你的格

    人品是一个人的通行证和朋友L认识好多年了,每次一起出去吃饭或者K歌,总是她抢着买单。  开始的时候,我还和她争执,几次都抢不过她之后,就干脆再也不争了。  她有自己的公司,相对我来说,已经是土豪了。  前

  • 外婆,下辈子我愿做你的守护神

    “外婆怎么还不回家,”云云坐在外婆卧室的窗台上自言自语,“好久没听到外婆的声音了。”  云云从记事起,就喜欢坐在外婆卧室的窗台上消磨时间,再没有比外婆卧室的窗台更舒服的地方了。云云每次托着腮看院子里的

  • 给母亲打电话

    不管走到哪里,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和母亲通电话是生活中的必须之事,二十多年没有中断过。母亲的声音,从电话那头传过来,语速很慢,含混不清,仿佛远隔着万水千山。我的话,她似乎听不见,最近经常是这样。母亲在电

  • 原来孝顺可以这么玩

    周一下午,在单位忙,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,我一看,是孝心互促会群,正热火朝天发通知:“爸妈饺子馆”今天发饺子,互促会成员下班后去领。爸妈们还发了图片,一只只饺子饱满馅肥、造型诱人,群里很兴奋,一周才开始

  • 压垮父亲的一捆稻草

      一天在深圳,我和马兰在路边散步。她说,她发现,她的爸爸、妈妈好几次都把头凑在一起嘟嘟哝哝,一见她进门就立即分开,又把什么东西藏藏掖掖。她假装没看见,心里却一直有个疑窦。几天前她终于找到了老人家藏在

  • 缓慢地活着

    父亲在医院里躺了5年。这5年间,我时刻做着父亲离我们而去的准备。譬如,未来的某一天,他走了,我需要做什么?给他准备哪些他喜欢的衣物?要不要通知他退休前的单位和他最铁的老哥们?请哪些亲朋好友来参加告别仪式?

  • 我的三个母亲

    我父亲结过三次婚。我的生母姓杨。我不知道她的学名。杨家不论男女都是排行的。我母亲那一辈“遵”字排行,我母亲应该叫杨遵什么。前年我写信问我的姐姐,我们的母亲叫什么。姐姐回信说:叫“强四”。我觉得很奇怪,

  • 爱是悲欢各一半

    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1927年秋,华罗庚初中毕业就有人给他介绍了18岁的姑娘吴筱元,她虽然只有小学毕业的文化,但性情温良,很快两个人就成亲了。第二年,他们的女儿出生,华罗庚给女儿取名“华顺”,期盼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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