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作义西柏坡之行的前前后后

  1949年1月22日,傅作义在《关于和平解决北平问题的协议书》上签了字,古都北平宣告和平解放。同年2月22日,傅作义随同上海和平代表团前往驻地西柏坡,拜见,时间虽短短几天,但他对、等人的胸怀坦荡、肝胆相照十分敬佩。

  傅作义心里之所以七上八下,主要是因为在协议书签订时,虽然双方都举了手,但在执行过程中,仍夹杂了许多个人感情,协议中的一些事情并没有得到完全执行。

  比如,协议中原定给傅作义留一个警卫团,但在入城仪式之后,由于某种原因,他们的武器被收缴了;在新保安、张家口战役中的傅作义高级干,原定一律释放,有关地区的负责人却以民愤极大为由,迟迟不肯执行;有一次原国民华北“剿总”副司令、和谈首席代表邓宝珊出城,竟被城门岗哨扣留了几个小时,战士们非要问他“是不是反动派”,邓宝珊说“是反动派,过去是,现在反不动了”,知道后,才亲自把邓宝珊接回城来;北平西城区登记军统、中统特务,竟有人给傅作义打电话,要他去报到登记……凡此种种,都使傅作义心里感到很不痛快,不免对也产生了一些疑虑,所以他非常希望能和、朱德、等见上一面,以求冰释前嫌。

  恰在此时,上海和平代表团前赴西柏坡拜见,傅作义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,便向北平市市长兼军管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立即请示了。

  1949年2月20日,代表致电:“欢迎傅作义、邓宝珊等一道来此一谈。”21日,通知了傅作义的下:“已同意与傅先生会见,并请告诉傅先生,明天上海和平代表团颜惠庆等人飞石家庄,即请傅先生和邓宝珊偕一名随员同乘这架飞机往。”

  于是,傅作义为到西柏坡做了精心的准备。据北平军管会交际处处长王拓回忆说:“傅作义2月21日晚上到我办公室说:‘王经理,给我拿些,就来一包袱吧。’说着将他带来的一块方正洋布包袱铺在桌面上。我问:‘你买这么多干吗?’傅作义说:‘我要去见毛呀,我想给他拿些哈德门作礼物。’他付款后高兴而去。”

  1949年2月22日上午,傅作义一行——包括上海和平代表团的颜惠庆、章士钊、江庸、邵力子等共计9人,在北平机场登上了飞往石家庄的飞机。

  晚上7点多钟,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西柏坡。他们一到,就受到了等人的热烈欢迎。晚饭后,和朱德便来到了他们的住地——后海招待所,看望大家。

  在接见傅作义时,傅作义看似有些恐慌害怕,说话都很不自然,他一见就立正说:“我有罪。”说:“你办了一件好事,是不会忘记你的。”的话音一落,傅作义的精神面貌就有了转变,不再那么紧张害怕了。当天晚上,还在大礼堂安排了文艺节目。

  2月23日上午,又与傅作义进行了一次长谈。他说:“傅先生以利益为重,使北平问题得以和平解决,避免了战争的灾难。对此,是会感谢你的……”

  稍停,又说:“原来要在解放区民主派和无派人士会议,临时,现在北平解放了,这个会议可以搬到北平去开了。你可以参加这个会议,你是有功将领,参加会议是有代表性的。”的一番话,使傅作义深受教育。

  谈话结束后,又陪同傅作义等人一起吃了午饭,在饭桌上,他又说:“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有什么事情,有什么意见和想法,不要有顾虑,都可以提出来商量。可以找我谈,也可以找毛谈,找其他领导谈都可以。”

  傅作义静静地听着,连连点头说:“请周副放心,我一定在的领导下,全心全意地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工作。我的后半生,就是要在的领导下,努力奋斗,为的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。”

  当天下午,也再次接见了傅作义,同时在座的还有上海和平代表团的几名代表。和代表团成员互致问候,赞扬他们为办了一件有益的事情。

  坐下后,傅作义说:“请问,我是回北平还是住在这里?”

  先是一愣,接着笑着说:“你在北平不是住得好好的吗?不久我们也要到北平去。将来咱们可以更好地合作,我们的。”

  傅作义激动地说:“我回北平以后,一定向下傳达毛和其他首长的指示和关心,做好队的和平整编工作。”

  2月24日,傅作义和上海和平代表团离开了西柏坡。

  4月1日,傅作义向全世界发表了《和平通电》。《通电》表达了傅作义的政治态度,决心在领导下,实现新民主主义,新,因而引起了国内外的广泛重视。

  4月2日,、军委看到《通电》后,立即亲笔复信。至此,北平和平解放圆满完成。

  (摘自《老年日报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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