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是谁喊疼了岁月

    我和老潘喝酒,是在一个胡同的小酒馆里。夜的幕布還没有铺落下来,夕阳的余晖正用金黄涂抹这个城市。“喝酒!”老潘的脸已成了红布,但仍端着酒,碰得我的酒杯叮当响。我知道,老潘的母亲刚刚回到乡下去,在城市住院